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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著手研究,再動手翻譯———記新版插圖本《追憶似水年華》譯者徐和瑾/家麒
2005年1月4日 成都譯網-成都翻譯網-成都翻譯公司 瀏覽選項:   出處:大公網

圖本《追憶似水年華》譯者徐和瑾\家麒
圖:《追憶似水年華》

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,譯林出版社在決定組譯《追憶似水年華》(以下簡稱《追憶》),派編輯到復旦大學物色譯者。在與徐和瑾(以下簡稱徐)交談時,發(fā)現(xiàn)他對該書非常熟悉,考慮到他當時已有多本譯作問世,就約請他參與該書第七卷的翻譯。在往后的近二十年間,他又翻譯了《普魯斯特傳》及其它一些有關文獻,始終留意該書及其作者的資料,留意該書的版本沿革,并且與法國普魯斯特研究者保持著廣泛的聯(lián)系。他在普魯斯特研究的刊物上經常發(fā)表論文,現(xiàn)在成為法國普魯斯特研究會的唯一中國通訊研究員。 

由于《追憶》原先法文版本的版權已到期,加之該譯本是由十五位譯者合譯而成,風格不盡統(tǒng)一,又留下了諸多缺憾,所以該社擬重新組譯此書,由一位認真負責、對《追憶》素有研究的資深譯者單獨承擔,不限定交稿時間,只要求他細斟慢酌,拿出一個高質量的譯本。無疑,徐便是一個合適人選。徐自接手這個異常艱巨的任務之后,真正是盡心盡力了。我們在第一卷《在斯萬家這邊》長達一萬四千余字的譯后記中便可見一斑。 

他先從版本入手,幾經比較,選中了米伊主持?钡母ダR里翁出版社的版本,一是因為米伊是巴黎第三大學教授,曾長期擔任該校普魯斯特研究中心主任,還是《普魯斯特學刊》雜志社社長,主要研究普魯斯特的文體風格和文本,著有普魯斯特的專著多部;二是因為他們校勘的后三卷,即普魯斯特生前未定稿的三卷有自己的特色。 

關于翻譯風格的問題,徐在開譯前也認真考慮過。他認為翻譯文學作品除把握原著的風格而外,也應了解作者對風格的理解。普魯斯特說:「在美學和社交界的價值方面,我把簡樸置于首位!挂虼耍g普魯斯特的小說,首先要對他的長句善于分割,各個部分長短的差別不能過大,但又不能有斷裂的感覺,讀起來應十分流暢。而且,在文字處理上要忌艷麗求簡樸。就在譯名的處理上,他也頗費周折。如第一卷的卷名,這次改成《在斯萬家這邊》,以跟第三卷《蓋爾芒特那邊》的譯名相對應。第一卷各部的標題為「貢布雷」、「斯萬之戀」。和「地方的名稱:名稱」。「斯萬之戀」,原文為Un amour de Swann,直譯為「斯萬的一次戀愛」,如同電影《羅馬之戀》指在羅馬的一次戀愛,這里仍照舊譯;至于「地方的名稱:名稱」,則與第二卷中的「地方的名稱:地方」相對應;至于徐在譯文里斟詞酌句所花費的心血就難以盡述了。譬如,他在翻譯植物時,遇到了「gu棳pe fouisseuse」這個詞,名詞意為「胡蜂」,形容詞意為「善于掘地的」,《新法漢詞典》中沒有這個詞組的釋義,在譯林的舊譯本中譯為「土居的黃蜂」,后來在花城出版社新版的《昆蟲記》中才查到較為正確的譯法,該譯為「泥蜂」。這卷中植物名也很多,基本都已查到,只有barbe de chanoine無法找到其中譯名,他只能注釋存疑了。 

翻譯這樣一部艱澀難啃的巨著,必然會遇到許許多多疑難問題。好在他在法國普氏學界有廣泛的聯(lián)系。他請法國尼斯大學教授克里斯蒂安娜·布洛—拉巴雷爾幫他買來弗拉馬里翁出版社的版本,也請她解答了他最初提出的一些問題。后來,又請讓·米伊幫他答疑,一卷書譯完,問題竟提了六百個之多,他倆之間互通e-mail簡直成了他們日常工作的一部分。米伊還給他寄去了由他本人校勘、評注的《阿爾貝蒂娜》,以及他撰寫的小冊子《普魯斯特的「貢布雷」》。徐在二○○二年間去伊利埃—貢布雷參加山楂花日活動之后,覺得這次參觀對理解普魯斯特的小說很有幫助,便向協(xié)會會長讓—皮埃爾·昂格雷米,即中法文化年的法方主席提出能否用該地的一些照片作為插圖,并得到了他的首肯。納蒂雷爾還給他寄來她評注的《斯萬之戀》,內容十分新穎。二○○二年上半年徐在拉羅謝爾大學任教期間,因查閱的需要,曾請伽里瑪出版社版權科科長安娜·德爾馬斯寄給他《在斯萬家這邊》第一卷。這樣,在翻譯第一卷時,手頭上就已經有了好幾種原文版本及相關資料了。他在翻譯過程中,也得到國內同行的許多幫助。例如,小說中引述繆塞《五月之夜》的詩句時,從《繆塞精選集》中找到了譯文。譯完有關法布爾《昆蟲記》的文字后,從報上得知某出版社出版了由昆蟲專家校閱的新版本,又費勁找來參閱;關于夏多布里昂描寫的無意識記憶,他很想看看原文,輾轉托人終于得到三卷本的《墓后回憶錄》。小說中談到巴爾扎克《紐沁根銀行》中博德諾爾的小廝,就請曾參加《巴爾扎克全集》翻譯工作的譯者幫忙,請她把有關段落的中譯文抄錄后寄給他。小說中涉及《埃涅阿斯紀》,又請人給他寄去該譯本參照…… 

徐作為譯者,事前對該書進行了一番深入透徹的研究,自己也成了普學專家了:關于意識流、瑪?shù)氯R娜蛋糕、作者的書房臥室、故鄉(xiāng)貢布雷、斯萬的戀情等,他在后記中引經據典,寫得都很到位,決非泛泛之談。他在翻譯《追憶》一書所持的態(tài)度,給了我們一個啟示:即在翻譯一本書之前,不僅要熟讀該書,還因對它進行一番研究,才能譯得更好。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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